靜,我呼嘯。 斑駁的夜影打散了另個深幽,緩緩流動在靜謐的夜空,一種浩瀚的遠古神秘撲上我的臉龐,一種明悟漸漸撫過,剎息間迷濛清明。
一點清淺,隨著旋轉中傾洩而下,幾滴水花濺濕了髮際,漣漪不安的迴盪在狹小的空間,嘶聲力竭的想竄逃,寂寂寥寥間,痴迷。
浴火而醒,那熾烈的體溫燙傷我的背影,一種濃烈的滋味,燙舌又傷喉,那種快意,讓人多次嘗品,似冷非寒,這種氣溫適合獨白。
千萬個自我如泡沫般消逝,在朝陽下,萬千個我再次新生,一念一不同、一思一人生。 每日每夜的生死循環,一種禪宗的美學,非常的迷思,終究何謂自己,總是讓人好奇。
禪唱道歌,宗教的氛圍不禁令人肅穆,看著偶像慈眉怒目或拈花微笑、或正經嚴肅、或灑脫自然,種種神態反映了人心中對神的印象,敲敲木魚說道:著相了。 趕緊低頭合十假裝專心,心頭不淨怎能化人?
沉香讓人靜,在萬變的煙絲裡,找尋千百世的記憶,一種人生如戲又如夢的奇異,在變化中一一演繹,有種體悟在這閒適的鐘針裡溜出到我腦子裡,想訴說,卻無文字可表,只得學那和尚說: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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