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交替的過程中,常有新舊一代的互相對抗,而這種對抗常讓人認為舊的就是不好的、差的、跟不上流行的,只是若是沒有舊世代去制衡新世代,新世代的想法沒有經過困厄的環境又怎能知曉自身的欠缺不足,而如何發現這欠缺與不足,就是透過舊世代的抗拒了,所以一昧的說舊的就是該毀棄該打倒的,倒陷入了一種自我的迷思了。
在我想來舊思想與新思想都是有存在的必要性,只要兩者互相對抗總是會往一個較善的結果而去,而真正應該要害怕的是一種思想的獨佔了,當一種思想把握住話語權,竭力的不留餘地的封殺其他的聲音,那這種思想所代表的是一種危險,一種沒有制衡的危險了,而如何打破這種制衡,就是當人民認知到這不正常、非常態時,透過一波波人士身體力行甚至於犧牲流血,才有可能將這種思想的禁錮給打開一小條縫隙,而後來的人們,藉由這條小縫隙透過言語言論法律等等手段將這個細縫打開為一扇大門,讓後來的人們能享受這得來不易的自由。
但是自由久了,人們也就習以為常了,於是用著這得來不易的自由,肆意的使用,當自己的言論受到指謫時異議時,隨即說這是我的言論自由你憑甚麼干涉我?
對這樣的人該怎麼回應,引述王丹先生所說:「如果什麼言論都要去尊重,世界上就沒有是非標準了。如何平衡保障言論自由和建立普世價值之間的關係?那就是:荒謬言論還是可以講,但是只要有人講,大家就要群起而攻之,就要嚴厲批判之,使得這樣的言論成為眾矢之的。」
要使自由不被濫用,我想是要透過眾人的不沉默,眾人並不表示一定是對的,就好比鄉民的三十公分一般,這裡想再引述一個鄉民神父的話:「鄉民說的,不一定是對的。 鄉民是一種自我篩選的機制,他們不只會酸,還會互相酸,還會反串,還會自嘲,會有些白幕,但是大部分清楚是非。」
我想,眾人也是這樣,而透過這種自我篩選機制,這個社會只要有人願意不再沉默不再安靜,將會使這股力量,成為社會一股真正強而有力的精神支柱,我一直都是這般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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